第(2/3)页 “对,这怎么可能?她哪来的钱投资这么一家餐厅?五年前,她不过十九岁。你是不是这死丫头的金主,为了帮她脱罪,故意在这里抬举她?” 这个猜测,也无可厚非。 “脱什么罪,抬什么举?卿卿就是我们餐厅的老板。我是这里的掌厨,我认得卿卿快七年了,我可以证明,卿卿就是我们的老板。” “对,我是这里的学徒,我也可以证明,这是我们家老板。” “我是这里洗盘子的,我也可能证明。” “还有我。” “我们老板怎么可能偷手表?这叫容什么的?你们是不是觉得衣裳穿得廉价,就稀罕你那什么劳什子的手表了?” 从厨房那头忽然跑出好些人,有厨师,有洗碗工,有配菜工,有服务生,他们一个个跑来为自家老板证明。 这样一个变化,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。 容珊珊更是气得双颊发白,却还是强词夺理地叫了回去: “就算她是你们店里的老板,也不能说明这表不是她偷的。她偷了表,我捉了赃,她就得负法律责任。除非她可以自证清白。” “对,她偷了就是偷了。” 时韵也咬死这一点,反正,刚刚所有人看到了手表是从她包包里倒出来的。 时夫人则深深地瞄了一眼那个死丫头,一时没法从刚刚那个真相当中回过神来: 这样一个没背景的臭丫头,能开得起这样一家店? 这怎么可能? &nnbsp; 警员看向时卿,今天办得这个案子,真真是离奇啊! “你能自证清白吗?” 他跟着问了一句。 时卿淡淡道:“不能。” 警员:“那就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吧!” 时卿:“但有人应该可以证明。” 这让事态有了一个转折性的变化。 警员立刻问道:“谁?” 时卿回答道:“我们餐厅每一层都有洗手间,每个洗手间都配有两名保洁人员在维护日常整洁。女厕第一间蹲位比较大,里面可以放一些洁厕用品,还能放一张椅子,供保洁人员偶尔休息一下。主要是因为那些保洁人员,年纪有点大。厕所走廊上呢,又没设凳子……” “所以,我有听到这位客人刚刚曾在洗手间打过电话,和她的同伙说:时韵,我见到那个小贱人了,现在,我已经把手机放到这小贱人的包包内,等一下,我们一起整死她……” 那位上了年纪的女保洁人员走了出来,指着容珊珊开始指控道:“虽然我没看到这个人,但我有听到她这么说的……” 其实,在保洁人员没出来之前,她尚不确定她有没有可能为自己作证。 当时,她去厕所时,她有看到人家在蹲位内休息。而监控视频当中,她一直没出来。 但她知道,她的确在里面。 现在,终于真相了。 容珊珊先是脸色一变,紧跟着冷笑起来:“她既然是你们的老板,你们当然是向着她的,你们是一伙的,这个保洁人员的证词怎么能信?” 总之,她是死活赖定时卿就是偷了她手表的人。 所有旁观者,跟着懵圈了: 到底谁在撒谎,他们搞不拎清了。 “既然弄不清楚,那就先去警局吧……一起过去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