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回来后,伤口发炎,便又在本市的医院住了几天,本市的医院能消除炎症,却对脊椎内里的伤束手无策。 陈夫人抹泪说:“等你身体稳定了,我们去国外看。” 她就不信,她这么出类拔萃的儿子就这么废了。 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沉默,陈夫人是日日都无法安寝。 院子里头,陈修斜躺在椅子上,脸上盖着一本书,无声的听着陈夫人抹泪。 “夫人,门口来了一个女子,自称是回春堂的大夫,她声称可以治好少爷。” 说起回春堂,书册下陈修的眉头微动,想起那天坐在车上时见到的场景,隐隐约约的,“回春堂”的牌匾浮现在他脑海中。 他取下脸上的书,“让她进来。” 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儿子这样说。 待梁秋月进来后,陈夫人的眉头蹙起来了。 太年轻了! 莫不是来消遣她们的? 陈修看着她走近,启唇问道:“你说你能治我?” 梁秋月淡定说:“得让我先看一下伤处。” 陈夫人眉头拧起来了。 什么都不了解就大言不惭说能治,等人进来了又说先看一下伤处。 等陈修被送回屋中,趴在床榻上后,家丁扒开了他的背部衣裳。 陈修脸上火烧火燎的,其一,因为成了瘫痪,心中自卑难堪,其二,在一女子面前袒露了身体。 梁秋月忽视了陈夫人虎视眈眈的眼神,对那家丁说:“把伤口也打开。” 陈夫人下意识想反对,可看到梁秋月镇定从容的脸,她又自觉闭上了嘴。 梁秋月坐在榻前,看着眼前被缝的如一条蜈蚣般红肿的疤痕,手指抚上了他的背部,灵气探了进去。 陈修感触到她的手指落在他身上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 那冰冰凉凉的触感却让他的心里如有一万只蚂蚁再爬,酥酥麻麻又奇痒无比。 梁秋月又按了他腿上和腰腹处的几处穴位,问有没有感觉。 陈修僵着身子摇头。 陈夫人见她按的像模像样,迫不及待问:“你能治吗?” 梁秋月点点头,“可以治,我回去准备准备,明天再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