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费瑶一听这话,立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,沉默了一阵,终于辩解道:“不是,他不是。他一个酒鬼,哪里生得出儿子,衡儿的父亲,另有他人,不过,衡儿还是先帝的血脉........。” 费瑶说到这里,也是豁出去了,这等丑事要是在她当太子妃时,那是万万不能被人知晓的,而现在,她的名声早已没了,自然也无需顾虑什么了。 张星彩见费瑶神情坚决,不像是说慌的样子,也就不再细究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费瑶愿意说的话,总有一天会主动说出来。 —— 新汉的驿馆。 晋国使者、黄门侍郎张华在驿馆已经住了半个多月,荀勖举荐的浓浓“恶意”,让他对晋国朝堂的勾心斗角感到失望之极。 在长安等待的日子里,张华的心情也由充满希翼,转为焦燥不安,递交的国书已经呈上,但汉国究竟是什么态度,他还不能肯定。 苏愉、诸葛绪等老朋友倒是客气,但一说到刘璿回来这事,这些人就顾左右而言它,要不就推托说大将军赵广、大司马姜维、太后张星彩俱都不在长安,他们这些人做不了主。 其实,这话说的也不全对。 赵广、姜维,一个在上庸、新城等地,不知什么原因迟迟未归,一个在河东布防对匈奴诸胡的事宜,两人确实不在长安,但太后张星彩却是一直在长安的。 不过,张星彩还没有想好,要怎么样处理好费氏刚刚诉说的事情,这刘衡要是非刘璿所生,有费氏作证,旁人也挑不出什么刺来。 刘璿既然和刘衡没什么关系,那携司马仪回长安之事,估计也只能不了了之。 刘璿要是还有脸来,那头顶着绿帽子相信就算他是醉鬼,也一样快乐不起来,还不如在洛阳,有父亲刘禅罩着,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祸事降临。 但有一个问题,要是在朝堂上宣布此事,刘衡私生子的身份,可能会让一些在乎名节的人瞧之不起,而刘衡长大之后,若是知晓此事,也会对母亲费氏心存怨恨。 所以,这件事虽然小,要处理好也难。 第(3/3)页